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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o Foyo:《传统景观和文化景观:如何理解可持续?》

admin 2013-01-04 来源:景观中国网
  “为中国而设计”第五届全国环境艺术设计论坛第一场    时间:2012年10月27日(15:50-16:30)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    演讲人:Alberto Foyo(美国纽约哥伦毕业大学教授,建筑师 Co

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Alberto

  “为中国而设计”第五届全国环境艺术设计论坛第一场 
  时间:2012年10月27日(15:50-16:30)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 
  演讲人:Alberto Foyo(美国纽约哥伦毕业大学教授,建筑师 Columbia University and Alberto Foyo Architect,PC.) 
  翻译:王其钧(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主持人:苏丹(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美协环境设计艺术委员会委员)

  苏丹:

  Alberto  Foyo教授是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近年来在欧洲等相关地方进行一些建筑,那么他的讲座会涉及到一些哲学的问题。下面有请Alberto  Foyo教授。

  Alberto  Foyo:

  我先要感谢中央美院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能够跟大家见面。对于我来说我非常尊重中国文化,对于我来说我今天确实是在很高兴在这里有这样一个演讲的机会。每一个人他的构成由自己的基因决定,同时一个人他的形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跟所在社会有极大关系,由此形成自己的形象,我们的特征是由我们基因和我们所生活环境两者之间关系共同构成的。当我们思考人类的本身的时候并不是思考为由基因和人类生活环境所决定的,假如说我们各用基因和环境两者衡量我们生活的话,就把我们生活变得肤浅了,还有我们人类第三因素所决定的,就像我们盐和胡椒一样的。在我们基因和我们所生活环境之间我们可以看到另外一个元素,从我们地球景观可以看到决定我们自然一种社会的环境,其实从我们生活来说大地景观并不是抽象的形式看到的,是以一种我们能够看到的形象出现的。我们能够经常感觉挫折感和不确定感,这个就是与我们固有的基因所联系。

  当我们审视农村的景观和城市景观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中间区别是一种政治上的联系,但是两者并不是基因的之间的联系,这两种之间区别实际上与基因与文化还是不具有特别的联系。我们审视基因和文化两者之间关系的时候,在我们人类很早出现的时候,对于自然一些理解。大自然很多要素是在我们人类出现之前,人类对这些形象争议之前产生的。比如说几何这样一个东西,在我们星球上面出现,是我们在基因产生之后。这是生物学的环境,生物学的沟通要素,这是大气构成的要素,这是整个环境对于我们产生综合的影响。只有对于基因、对于环境、对于大气这三者结合才能知道我们的存在,在我们史前文化,那么我们基因和自然决定了我们对自然的认识。对于我们认识大地景观,这里包括我们基因上追求一些梦想以及我们文化传统上面一些梦想。

  我们农业种植的经验,从古希腊开始西方对大地景观与农耕之间关系有一定的认识,从早期对于大地景观认识逐渐发展成为文明。在工业革命出现,人们使用农耕方法,基因和自然环境方法进行我们景观的设计。 而工业革命出现以后,人类对于大地景观认识由于工业革命加速社会的进展,人们对大地景观产生变化,人们基因不再和环境结合在一起,人们有了新的认识。由于现在社会的紧张,人们的能力提高,人们尽可能大力景观设计的时候创造一种脱基因的模式,在星球上面人们把自己这样一种构筑离开基因这样一种宏伟的模式成为脱基因的设计。当然这样一个设计,它的能量远远超过人类自己的基因。这种东西的话,就把我们人类文明给简化了,文化就变得非常浅薄。

  在一些农村的地方人们仍然使用基因模式维持自己生活,从道德上面人们完全抛弃自己基因所赋予的。从哲学层面来讲,我们生活表面物质在不断的扩张,但是我们生活深层次联系却不断变浅。对于我们大地景观来讲,我们目前做的事情就是把这种浅薄给它不断扩张,我们自认为自己已经能够统治这个世界了,对于我的认识来说,我们今天建筑设计关于批判性,关于我们的延伸性,关于我们这个设计一些特征事实上都是在浅薄基础上一种延伸和发展,并没有从哲学来联系我们人类原有的基因。

  从基因角度来讲,我们从事的建筑设计事实上与我们的发展之间并没有一种深层的联络,我们发展完全是基于我们文化上面的发展向前延伸的。我们平时生活当中产生很多理念,包括我们建筑设计理念实际上我们从生活观察一些元素产生的,这样一种元素与我们基因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只是文化一种发展而产生人类对于现代生活浅薄的认知。

  从我们自身设计来讲,我们追求是利益,为了追求是更大空间,追求自己的享受,但是我们并不是符合我们星球的规律。所以我们在定义大地景观的时候,我们并能够讲基因学的决定,我们自己给文化做的一种限定。事实上与这个相反的是,人们进行景观设计的时候,应该是从基因考虑我们所设计的项目,事实上,我们从自己能力考虑我们自己设计景观项目。所以我们设计应该是不完整、不全面,概念是不充分的,但是我们设计是从文化出发的,而不是从基因出发的。我们今天生活产生的恐惧,与我们人类景观设计能力之间形成一种对比,这样不协调实际上是我们基因所具备的,人类恐惧的包括我们的未知,包括我们潜意识,包括我们对于宏伟空间认知,当然也包括艺术,对于人类认知来说,我们目前所设计复杂城市环境与我们自然能力所需要的空间这间中间产生一个巨大矛盾,那么这样一个矛盾是我们目前认知所不能解决的。

  这样一种概念的话,是我们自己认知所不能解决的,对于我们来说是感觉到恐惧的,所以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文化空间。我们需要考虑的是我们在传统建筑中相应的环境,我们震惊的是产生大量的建筑空间。对于我来讲,景观设计师和建筑设计师应该是一种合作,是一种友好关系,而不是对立的关系,他们两者完美结合,才是我认为最好的关系。

  我们认为自然界和人造这两者之间它们不应该是敌人,而是应该友好相处的,我们生活空间究竟是对我们友好的还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可以考虑我们过去古老传统,还是现在的城市,那一点是我们敌人,那一点是我们的朋友?我相信我讲这些元素能够使人类大地景观有更加的深刻认知,包括我们的基因和我们文化这两者,但是在今天讲座当中我们谈话基因和文化两者之间,他们有很大的冲突,不和谐的。我并不认为我们的基因就应该创造一种东西就反对我们基因和自己能力的。我考虑是怎么样能够让我们生活可持续发展,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我们基因决定我们的元素是可以持续发展,所以在这个部分当中,我们生活能够按照我们基因发展的,改变我们传统基因模式是因为我们的创造性和我们的能力,这是我的推断。从我观点来看,我目前仍然还有机遇和改变我们做的错误的事情的可能性。另外换句话说,那就是我们对自己星球的自杀。

  在我的设计研究当中以及我设计作品当中,我总想创造一种作品基因和文化在人类社会当中一种体现。在我的设计作品当中我所想象的结果是能够使人们更深刻认知基因与文化这两者结合之间的概念。我这样一个作品想象我们后面的基础,当我们中毒以后所产生一种行动。我在讲座开头的时候就谈到的自然景观以及人类创造的景观,这是一个在西班牙同一个海滩,这个是19世纪的时候,这个是在现在的时候。我并不想在这里究竟是好是坏是正确是错误的判断,我希望这两者都存在人类的脑海中,自然大地景观变成人造的大地景观,当然保护人造景观,这是艺术的人造景观,当然让我们来分析究竟哪些是大自然的景观,那些是人造景观的时候,我们就会感觉到混淆。

  对于我来说我认为我们的设计既是哲学也是有逻辑的,这两者之间应该是一个有机的结合。对于很多事情来说是非常复杂的,我们很难想象这是纽约用集装箱来设计的,当然这是一个很小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大地景观的设计。因为DNA可以随着不同的人产生一些变化,有一些是完全一种概念化夸张一种艺术设计模式。这是非常知名斯大林的绘画,人站在石头看着外面大自然,当然它是完全在宇宙当中居于统治地位的。对于我认知来说,人究竟能够不能够征服自我?我并不认为人类能够征服星球,我认为人类只能是征服自己的空间。人类在我们构图当中不应该是中心,而应该是构图一部分。我们星球在变热,我们与星球的关系问题是我重点要考虑的问题,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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